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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书城 > 危爱秘恋:嘘,离他远点冷然华远山 > 第三百七十八章 绝密内参
 
“什么,你把妈妈给我做的枣红糕都弄丢啦?”

天塌下来都不及吃货眼里的美食重要,又是跺脚又是冲我大呼小叫的,伸出一只手来讨要:“我不管,你赔给我,要双份儿的。”

我举双手投降,对于袁圆这个吃货,不尽量地满-足她的要求就会每天被她鼓噪死,只能答应她转天就回去让妈妈特意给她做,这才算摆平。

她指着自己的鼻尖,呵呵呵地笑:“我这个吃货总比华远山好打发吧?起码不去那些高大上的外国餐馆,也不用担心刷爆你的信用卡。”

总是在不经意间提起,又总是在瞬间空气凝固,变得沉默,相对无语。

“呃,冷然,涛哥他……”

袁圆总是想办法将话题又转到钟海涛的身上去,我便扭转了身,或者捂住双耳,不想再听她所谓苦口婆心的劝导。

于是,她便也少有的沉默着,坐在我的身边发呆。

安静的病房走廊忽然变得有些热闹起来,医生和护-士-面lu兴-奋之色,病人和家属也很激动的样子,袁圆出去一打听,原来是高副来了。

“岁末年初,例行慰问,今年轮到了这家医院,这不,高副亲自来啦。”

袁圆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边回头跟我叙述着外面的热闹情形,还问我:“冷大记者,你要去采访高副不?”

我摇着头,没有兴趣。

“你的同行也在哦。”袁圆又回过头来。

这种场合当然少不了我的记者同行,在做这种例行的亲民慰问,一般都自带媒体进行报道宣传,象我这种小报,最多就在小角落里提上两句写几行歌-功-颂-德也就罢了。

而高副这一次的慰问似乎很深-入,不仅针对lao苦功高的医生和护-士,还走进了病房对病人和家属进行亲切的慰问。

就这样,高副被大群人马簇拥着走进了我的病房来。

我看到我的记者同行章钥也在列,正高举着相机很卖力地拍照,见到我时,有一些吃惊,满含深意地朝我眨着眼睛。

“是冷然啊,生病了?”

高副极其关切,走上前来又是握手又是拍我的肩膀,嘱咐我好好养病,这时章钥的相机冲着我的脸拍了好几张特写,我知道她又开始打什么噱头的主意了。

果然在高副离开的时候,章钥没有跟下去,而是留在我的病房里,不管袁圆对她怎么吹胡子瞪眼睛的也赶不出去。

“看来高副蛮关心你的嘛。”

她含着笑,一pi股坐在我的身旁,看着吊瓶里的无色液-体一滴滴流进我的血管里,发出了一叠声的“啧啧“声。

“病美-人的样子,蛮让人心疼的哦。”

袁圆很不高兴,两手叉腰,做出了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章大记者,高副关心市民的身-体健康,不就是你今天跟随慰问团报道的主题思想吗?关心冷然怎么啦?”

章钥站起来,离开病床,边说边走,“绝密内参”缓缓从嘴里吐lu出来。

“据我所知,今年的慰问指标并不包括这家医院,是高副今天临时指定的。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明白了为什么高副今天非来这里不可。呵呵,看起来真是天衣无缝呀。”

说到这里,她已经走到了门边,站着不动。

我非常明白她的用意,如果此刻她不走到门边的话,很可能已经被袁圆一个老鹰展翅给扑倒在地上了。

章钥是早有所防备,站在门边以为随时可以出逃,便放心大胆地继续满口胡言乱语:“冷然啊冷然,我早说你是个不可小觑的nv人,从华大总裁到钟大队长,再到高副,大小通吃啊。”

她拿起相机又朝着我拍了两张才消停,却还是意犹未尽地说道:“可怜钟大队长,再次成了备胎,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水往低走流,人往高处走……”

话音未落,袁圆已经一个扫堂腿扫了过去,章钥没有料到袁圆还有这一绝招,顿时一个趔趄,往前一扑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嘴啃地,惊得走廊外的护-士大呼小叫的。

“牙牙牙,你的牙掉啦。”

护-士慌慌张张地跑上来去搀扶章钥,而章钥一把推开护-士,趴在地上转过脸来,恶狠狠地瞪着我和袁圆,鲜血从嘴里溢了出来。

好像真掉了一颗牙,袁圆这一腿似乎忒狠了点。

“你们等着,会有你们好看的。”

袁圆耸了耸肩,朝她做了个鬼脸,解了气,心满意足地回到我的身边来。

我有些担忧:“她是不会善罢gan休的。”

袁圆眉头一横:“怕她怎地?”

我深知章钥的为人,上一次只因为我泼了她一杯茶水,敲诈了华远山五万元,这一次打掉了她一颗牙,不知道她会闹到什么样的地步?

二货还没有闹明白就里,蹙着眉头问:“华远山不在,她还能找谁赔给她一颗牙钱?凭她,敢找涛哥?”

“她当然是去找……”我tuo口而出,但立即明白不妥,立马闭上了嘴。

章钥当然会去找高副讨这笔“牙钱”,但我不知道高副会不会吃她这一tao。

袁圆恍然大悟,坐在我身旁呆想了半晌,yu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憋不住话,一脸认真地对着我问:“冷然,告诉我,啥时候跟这位高副攀上关系的?”

在那一刻,我有一种想要给她一个耳刮子的冲-动。

“关系由来已久,只是不便相告。”我斜了她一眼,将被子捂上头顶,懒得再看她一眼。

可是二货不依不饶的,一把将我的被子扯开来,大声嚷了起来:“不行,冷然你必须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真如章钥说的那样,又把我涛哥当了备胎?”

我被-逼-得坐了起来,正色道:“没有备胎,从来都没有,涛哥从来就不是。我只有华远山一个,从前是现在是永远都是,你满意了吗?”

我的吼叫声冲破了病房,在走廊里回荡。

而我的泪水也再次决堤,奔涌而出,拽住了袁圆的胳膊,发了狂地吼叫:“你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他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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