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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书城 > 兵王崛起之路高永照肖秋霜 > 第303章 难以言表
 
他们对我许愿诱骗,拷打李火煌,专案组用尽了所有的招数,还是没有抓到李火煌所谓的“强奸犯罪”的证据。尽管如此,但他们还是立了案,报请地区革委会人保组批准逮捕李火煌,并且给他挂上“强女干女知识青年罪犯”的牌子,在全公社的各个大队里进行游街示众,巡回批斗。

在李火煌遭到人身摧残和人格侮*的那些日子里,吴慧丽也一样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痛苦。

李火煌“强女干女知识青年案”一夜之间便成为了轰动全县的一件要案,吴慧丽也成为了人们在茶余饭后闲聊解闷儿的主要话题,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落满一身鄙视的眼光。

这时,吴慧丽的心里十分痛心难过,可是,她却没有屈服,从大队、公社、到县里地区。吴慧丽一级一级的上方,为李火煌鸣冤。

吴慧丽也横下心来,要为李火煌,更要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自己爱的权利。

在吴慧丽不辞辛劳的四处奔走下,在县人保组和一批老政法委的帮助下,地区人保组的批捕的极为老蒸发认真的审查了李火煌案的专案组上报的案卷材料。并通过邹昂贫下中农,进行实地调查取证,

在地区,在吴慧丽向地区人保组办案人员哭诉了她跟李火煌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经过,真正谈了两个钟点,同时也足足哭了两个多小时。

调查组的女同志也跟着吴慧丽落泪。终于,地区专案组的几位老政法没有让吴慧丽失望,他们经过认真调查做出了结论:“李火煌痛吴慧丽的事情属于恋爱,不构成犯罪。”

不久,李火煌终于被无罪释放了。

然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在李火煌刚刚被释放不久,《***日报》突然在一个十分显著的位置上刊发了一篇所谓的“李火煌强女干女知识青年”文章。并且发出了严厉的责问:**县地区人保组为什么包庇罪犯?

原来,在地区人保组调查作出结论后,县“李案”专案组中有个别人,仍然不肯放弃这次“包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的立功机会。

他们指使一些不明真想的贫下中农和知识青年,想革委会和《***日报》写信,控诉李火煌强女干女知识青年的罪行,控诉地区人保组“包庇犯罪分子”的“错误”。

并且多次派人道上海向吴慧丽的父母亲“通报案情”。

他们给我的父母去了一封信:

大意是说:吴慧丽在乡下被一个叫李火煌的秃子给强女干了,你们看、赶紧给上海市和**省革委会写信,控告李火煌强女干上海女知识青年的罪行。你们只要写信控告李火煌,你们的女儿吴慧丽就可以立即回到上海,也可以上大学。但你们如果不控告李火煌,那你们就是包庇罪犯,专案组就会通知工厂开除你们。

吴慧丽的父亲是一位思想淳朴的老工人,尽管吴慧丽已经写信告诉了他们自己跟李火煌恋爱的情况,

可是他还是对专案组和革委会同胞的案情深信不疑。于是,他就很快按照专案组的要求,分别想上海市委和**省革委会写去了控告信。

于是,李案就很快成为了轰动全省的一件大要案。

两省市革委会高层的批示,报纸批评的巨大压力,批示地区人保组不得不在拍人员重新查处“李案”。

经过实地调查,他们再次得出结论:“李火煌不构成犯罪”。

在上海我的家里,他们意外地了解到县里的某些人采用欺骗、威胁的手段,迫使我父母写信控告的真相。

这些正直的老政法非常气愤,当即代表地区革委会告诉吴慧丽的父亲,李火煌跟吴慧丽是自由恋爱,不存在那种事情。

李火煌是一个不错的小青年,而且并不是秃子,只是头发有点儿稀疏。他们希望吴慧丽的父母支持女儿扎根农村。

两级专案组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案情,在吴慧丽的家里?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吴慧丽的父亲跟舅舅相信县党组织和政府,坚持要控告李火煌为吴慧丽报仇。

吴慧丽的母亲跟姐姐则是相信地区专案组和吴慧丽,她们支持吴慧丽跟旧的传统观念决裂,扎根农村。结果,最后闹成了楼上派和楼下派。

一家人分成了楼上和楼下两家。

吴慧丽的妈妈是一位有头脑的女人。她在跟老公闹翻分居后不久,就亲自来到了乡下看个究竟。吴慧丽就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自己的妈妈。

在跟李火煌见面的当儿,吴慧丽的妈妈一见面就看中了李火煌,非常支持女儿吴慧丽跟李火煌恋爱结婚。

吴慧丽跟她的母亲在李火煌的家里,跟他们亲亲热热的相处了五天的使劲。

为了做好父亲的思想工作,吴慧丽就请假跟随母亲一起回到了上海,然后就在这时,吴慧丽突然感到有了反应,她就偷偷地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竟然是吴慧丽怀孕了。

得到了这个消息可就把吴慧丽给高兴坏了,她真恨不得一步回到李火煌的身边,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可是,吴慧丽有深深地知道,现在“李案”仍然没有结束,她自己未婚先孕将会给李火煌增加罪证。

于是,吴慧丽就跟她的妈妈商量:“我现在就给生产队去心请假。住到无锡一位亲戚的家里去。怎么样?”

“好的,就这样吧。”吴慧丽的妈妈当即说道。

在那段时间里,吴慧丽感到非常开心,不仅是因为她有了跟李火煌爱情的结晶,而且,因为宝宝的诞生,是吴慧丽跟李火煌的关系生米做成了熟米饭。

就在宝宝满月的那天中午,吴慧丽有她的母亲陪伴着登上了北去的列车。当时,整个车厢里拥挤不堪,吵吵嚷嚷。

当时吴慧丽坐在那里,正在闭目养神。

“你知道李火煌**女知识青年案吗?”

“当然知道了。还是重点专政的对象呢。”

“正在要进行保卫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在这样的时候,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可想而知了。”

人们正在谈论着这件事情,吴慧丽一听,不觉心中大吃一惊,一种不祥的预兆立即袭上了吴慧丽的心头:我这样吧宝宝送回去,不久等于送去了李火煌**女知识青年的罪证吗?

“妈,我看我们就在南京下车吧。在那里,我们通过公安局把宝宝交给别人寄养。等我跟国光正是结婚后,再来通过公安机关赵慧孩子。你看怎么样?”吴慧丽看着自己的妈妈说道。

“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吴慧丽的妈妈想了一想后说道。

在南京下了车,吴慧丽哭着写了一封信,掏出身上的钱和粮票,塞在宝宝身上,趁着宝宝熟睡的当儿,将他放在了派出所门口的台阶上。

他们母女俩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盯着宝宝。三个小时过去了,吴慧丽正要转身离去,可是宝宝突然“哇哇”地啼哭了起来。

这一声声的啼哭声,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一样猛烈的刺在吴慧丽的心上。吴慧丽猛地站起来就要扑过去把宝宝抱回来。

吴慧丽的母亲一见,立即拦腰使劲地抱住了女儿,不让她过去。正在这时,派出所的房门打开了,以为中年民警走了出来,听到声音,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到了地上正在大哭着的宝宝,边把他抱了进去。

看到这里,吴慧丽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她母亲的怀里。于是,母女俩就抱头痛哭在一起。

“哎,高书记,后来怎么样呢?”听到这里,胡安娜急忙问道。

“后来,后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大概就是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吧。”高朝阳看着他身边的这几个人笑着说道。

“哎,像这样的事情真是什么时候都有啊。”李军听了说道。

“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的事情多呢。你没看到网上就尽是这样的事情吗?不过,高书记讲的是知识青年,现在有知识的青年不是照样这样吗?”张科勇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啊,现在有很多大学生还主动的这样呢。不过名字换了,叫小三了。呵呵。”秦德胜也很有同感的说道。

高朝阳也没有参与他们的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们,看着他们就要停下来了,就笑着说道:“我还有一个故事,趁现在还有时间,就再讲给你们听听吧。”高朝阳看着华安娜他们笑着说道:“怎么样?”

“好啊!”胡安娜一听,立即欢呼雀跃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开始给你们讲。”于是,高朝阳清了一下喉咙,就开始往下讲了:

那几天,刚到生产队里,队长照顾我们,叫我们与妇女们一起参加劳动,干比较轻的农活。而我是一个女只是青年。

可是,时间长一点后,我就发现妇女们在背后议论着我们。

虽然没有让我听到这些议论的内容,但是可以猜得出,她们觉得我们这些知识青年人高马大的,身体又好,却干着与身体不相匹配的农活,而工分又与男劳动力一样,每天十分。当时的妇女只有八分。总觉得心里不太平衡。

而男劳动力(当地的人们称他们为农会),也觉得知识青年们不少胳膊不少腿的,我什么就拿一样的工分去耳根不一样的农活。

既然这样,我们知识青年们就主动提出了干与农会一样的活,不再随妇女上坡了。

干农活最累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犁田。

早上的时候,队长站在牛栏边上,像喊渡船一样地高声喊道:“农会那牛!”

如此反复几遍后,队里的农会们就会纷纷出来,一个个从牛栏里牵出一头牛来,同时将铧犁扛在肩上出发了。

在灿烂的朝霞下,排着长长的队伍,按照一人一牛一铧犁的间距,行进在蜿蜒曲折的田坎上面,却是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噢,高书记,那时候的出工是这样的啊?”李军似乎蛮有情趣的看着肖朝问道。

“是啊,当时是人民公社的时候,是集体上工,统一计酬的时候。”高朝阳笑着说道。

“噢。”胡安娜也似有所悟的轻轻地哦了一声。

高朝阳也就继续往下说道:

犁山坡田还可以将就,生产队所属的几个山头间分布着面积大小不一,大约上百块的梯田。在这些田里犁田,慢悠悠地跟在牛屁股的后面走着,还可以欣赏那满目秀丽的风景,我觉得那还是可以的。

但是,在水田里劳动的时候,问题可就大了。特别是那种蚂蝗。由于是冬水田,一年四季没有干过水,所以蚂蝗就特别多。

那蚂蝗的感觉器官对水里的动向特别敏感,只要人牵着牛一下道水田里,它就立即会从水田的各个角落里游过来。

更为恐怖的是蚂蝗叮在人的脚上,基本没有什么感觉,等到你发现被蚂蝗袭击的时候,蚂蝗已经从你的身上吸取了满满的一管血了。

被蚂蝗叮过的地方还会出现红肿,要好久时间才会退去。而这些蚂蝗对农民几乎很少光顾,对知识青年却是毫不留情。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每次下田,我都会拼命的驱赶着牛往前行进,以躲避蚂蝗的追逐。

“小柳同志,不要着急。慢一点,很快了牛也会吃不消的。”

队长见到我犁田的速度很快,他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犁的这样快,就经常对我这样说道。他可能还以为我劳动特别卖力呢。

还有因为水田的情况复杂,有的地方有很深的泥潭,连牛一踏进去都走不出来了,更何况于我们人呢。

当然,老农民是知道哪里有这样的陷阱的。每当来到那陷阱旁边的时候,他们就会主动避开去。可是,我们这些新来初到的外来人员,就很难知道这里的底细了,经常一脚踏进去,那泥水就会淹到腰间,那种狼狈的样子,着实让人难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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