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找了朋友帮忙。”洛然笑了笑也没在意,随手接起了电话。
以祁海蓝的人脉,想知道洛然认识霍子斌,不难。
祁海蓝尴尬地笑了笑,也没解释,惹得吴芊芊攥紧了手里的茶杯。
“哈喽,靓仔,冇有想我?”
霍子斌有些浮夸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旁边还有些嘈杂。
似乎是……
在海上?
“没有,说正事。”洛然随口回了一句,嘴角却微微上扬。
霍子斌倒是个妙人。
“我这边有点小麻烦,老祁是请我来帮忙的,不过我觉得我们俩这个关系就不用那么客气啦。
来香江。
我请你吃香的喝辣的!”
霍子斌信誓旦旦地说着,语气里满是兴奋。
他不知道华夏武道届的事,却清楚洛然的实力,来香江绝对是自家的一大助力。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单纯地想出去玩之类的。
“呵呵,好,正巧去你那避避风头。”洛然想都没想,直接应了下来,弄的祁海蓝几人微微一愣,吴芊芊更是紧张地抿起了嘴角。
她还记得那个霍予兰,根本就是一块狗皮膏药。
可比起这几天来别墅求见洛然的武者,霍予兰好像就不算什么了。
就是霍子斌都顿了半秒,“哈哈,痛快!就这么说定了,我给你订今天下午的船票,记得看邮箱,拜啦。”
话音落下,霍子斌像是怕洛然反悔似的,连忙挂掉电话。
洛然本来没想坐船去的……
不过算了。
“是时候走一趟香江了。”洛然放下电话,笑眯眯地看向祁海蓝。
只见祁海蓝从怀里掏出一张住址,神色严肃地说:“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我老朋友家里确实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他想了想又说:“既然您那边有朋友,我就不派人去香江接您了?”
“嗯,上次的灵芝多谢了。”洛然收下地址,放下茶杯说了一句。
要是没有那些灵芝,洛然冲击完美或许也会成功,但绝对没有现在根基这么扎实,毕竟质变还是会产生量变的。
没有东西,哪怕洛然有通天的手段也无法施展。
祁海蓝心头一喜,站起身笑道:“洛大师太客气了,这次请您出手,我那老朋友必然有些表示。”
洛然点点头,送走了祁海蓝,吴芊芊这才满脸疑惑地看着他,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去香江,是早就订好的事情。”洛然看到她的表情,安慰了一句。
吴芊芊咬了下嘴唇道:“洛师的想法自然不用跟徒弟多说。”
“只是。”她想了半秒,心里一横道:“芊芊也想跟您一起去。”
上次洛然追击赤山女时,没有动她。
原因就在于赤山女说的根除侯家那个办法,跟香江有关。
所以洛然才会答应的那么痛快。
九龙城寨的事情,他还没忘。
“武馆的事,还要你操心。”洛然拒绝道,没带上吴芊芊。
他一走,朔州这边就少了高手坐镇,最近来别墅拜师求见的武者络绎不绝,吴芊芊不在,汪苏涵一个人恐怕应付不来。
时间一晃,洛然在家吃过午饭后,跟云素夫妻说了一声,汪苏涵和吴芊芊便开车把他送到朔州码头。
汪苏涵有些不舍地看着洛然,冷清的俏脸上带着些许幽怨。
吴芊芊则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提着行李箱。
二女性子都有些冷,可颜值却在朔州码头上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人来人往的码头上,不少人看到这一幕,脸上都带着几分诧异和羡慕。
三人身后是一条装修豪华的游轮叫维多利亚号,游轮船身超出码头上所有客运船,规格和装修更是花了大价钱。
一张船票至少也要一万,贵宾舱和头等舱更是贵了十倍不止。
“我这次要去香江大约一两个星期,如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洛然在码头边对汪苏涵嘱咐道。
有白灵虎在,安全方面他还算放心,至少不会出了事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汪苏涵抽了抽好看的鼻琼,扁着嘴道:“好吧,那你记得给我带纪念品。”
“好。”洛然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后者却红着眼睛抱住他,半晌才松手。
可能有些小女儿姿态,却是汪苏涵现在最想做的事。
“喂喂喂,前面的,上不上船啊,不上别挡路。”一个有些嚣张的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一个戴着蛤蟆镜的年轻人正歪着脖子叫嚷。
吴芊芊眉头一拧,冷冷地瞪了那年轻人一眼,却没动手。
谁知道那戴蛤蟆镜的年轻人不怒反喜,他随手摘掉蛤蟆镜咂咂嘴道:“呦,有味道,你也要上这条船是吧,那咱们就慢慢玩。”
他丢下这句话,转头就朝船上走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洛师,要动手么。”吴芊芊眼睛一眯,脸上满是寒意。
师弟没了,她本来心情就不好,一时有些压不住火气。
洛然抬抬手,随口道:“不用管他,记得在朔州把群雄发扬下去。”
“嗯。”吴芊芊重重一点头,把行李递给洛然。
二女看着他转身上船,脸上都带着几分复杂和不舍,她们不知道的是,刚才那上船的年轻人正靠在船舱走廊,目光落在洛然身上。
“啧,赏金十亿美元,这次的目标还真是值钱。”
洛然刚把手里的行礼递给侍者,似有所感忽然转头跟那年轻人的视线对上,嘴角微微上扬。
随着一声悠扬的汽笛,维多利亚号缓缓驶离港口,曾经这种汽笛声是轮船为了通行互相告知的信号,现在却成了一种怀旧的方式。
洛然随意找了个船头的位置坐下,目光落在岸边,看着逐渐变小的陆地,端起手边刚送来的咖啡抿了一口。
“大嫂,咱们去赌 场玩玩怎么样,说不定能赢点零花钱。”
“等出了公海再说吧。”
“过两天我就到了,直接把财务报表发给我。”
同样坐在船头的游客打着电话,或是小声交谈,穿着打扮至少都处于朔州顶尖那一批。
能花一万块坐船的人,自然不会穷到哪里去。
这时,一个尖锐的女音忽然打破了船上的平静。
“老先生?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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