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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我想做妈妈

风和日丽,朝阳透过落地窗,照射在薄景航的脸上,让他那本就英俊的脸上,更显神采飞扬。

苏暖月抱着大堆的文件,走了进来。

“哎,你要的文件。”

因为研究了那唯一的线索还几天,即便以她对画画的了解,都看不出那章复印件上的画有什么端倪,所以情绪不是很高。

薄景航抬头,指了指桌上的一角,“放这儿吧,哎对了,刚刚洛酥来找过你。”

“她找我干嘛?”苏暖月心情并不好。

因为那副特格风格的画以她的水平,研究了好几天都没有结果。

还有就是薄景航,他似乎将保镖失踪给遗忘了,之后就只字未提。

好不容易拿到的线索,现在看来只是一张废纸,苏暖月的心情能好就真的奇怪了。

苏暖月将文件重重的放在薄景航的面前,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忽然心头一动,她看着薄景航的眼神,开始变得古怪了起来,“洛酥来找过你?”

薄景航点头,将文件展开翻阅,随口说道,“是啊,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

还有问题吗?

洛酥是个十分有野心的人,一切都是以利益出发。

苏暖月拒绝了她的合作,她为了项目,自然还得打薄景航的主意。

就刚刚走开一会儿,她就找到了空子往薄景航办公室钻。

可能只是为了找苏暖月吗?

苏暖月心里立马泛起了酸水,迟疑了一下,还是凑到薄景航的衣领上嗅了嗅。

薄景航不知道她的想法,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向后一缩脖子,“你想干嘛,该不会又想要了吧,别闹,回去保管把你喂饱。”

“你胡说什么!”苏暖月的脸不可抑制的一红,气呼呼的退到一边,心说,小狼狗就是小狼狗,什么都能往那个地方想!

“你不是想要,靠过这么近干什么?”薄景航翻了翻衣领,干净、洁白、无异物,怎么可能会判断错?

薄景航站起来,“脸怎么红成这样了,好好好,我不说了,直接做还不行嘛。”说着他还真开始解衬衫的口子。

苏暖月看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怎么还真能说做就做,他还真是……

“臭流氓,你真敢脱,晚上就分床睡……啊,别过来啊,有人进来了!”

苏暖月的话都没有说完,薄景航已经一脸坏笑的向她走了过来,急的她只能谎称有人进来,打消薄景航的念头。

薄景航却并不理会,老实不客气的抱住她的腰,一只大手沿着包臀裙就往里钻。

“放心,除了你,还有谁敢随便进我办公室?”

正说着,镶金雕花的黄花梨木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薄景航一愣,看向来人,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妈……妈您怎么来了?”

苏暖月羞得不敢抬头,快速整理着衣服。

林雪仪的脸色阴沉的好似暴风雨之前的乌云,压得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一样。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要捅出多大的乱子呢!”

林雪仪凝眉一扫,看向苏暖月,“听你跟我打听苏家的事儿,我就知道你还和这狐狸精联系,答应我不往家里领,就在办公室里乱搞啊!”

“妈,话怎么能这么说。”薄景航顿时黑了脸,不动声色的横移一步,挡在了林雪仪和苏暖月中间。

见他还要护着苏暖月,林雪仪勃然大怒,怒其不争,甩包想给他一点教训,可又舍不得。

挎包甩起来,在薄景航腰间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又落了下来。

“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总裁办公室,是我薄家的权利中心,不是野鸡窑子,不是给你乱搞的地方!”

林雪仪自问自答,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一双与她那保养的十分好的贵妇面容不相称的狰狞眼神,死死的瞪着苏暖月,恨的不将她从窗台给推下去。

婆媳矛盾不可调和,薄景航只能赔笑,一边招呼着林雪仪在沙发坐下,回头对苏暖月道,“傻站着干什么呀,还不给妈倒茶去,你看妈说了这么多话,一定口渴了。”

苏暖月知道薄景航想将自己支开,免得爆发出矛盾激化,以后恐灾难相见。

作为晚辈,苏暖月觉得适时避其锋芒,并没有什么不对。

不管怎么说,林雪仪她也叫了五年的妈。

“哦。”苏暖月连忙应了一声,一头冲进了茶水间。

林雪仪见状,不由气得摇头叹息,对苏暖月的态度,却愈发坚持,“她是我薄家扫地出门的,我不能再承认她是我儿媳妇,我劝你也别在想了,记住你是要给我薄家留后的。”

“妈,妈!您先别生气,气坏身体,我和月月都会心疼哒。”

薄景航只得打圆场,一边给林雪仪顺气,一边说,“那事儿我不是都和您解释过了嘛,不是月月的错,她也是受害者,您口口声声说薄家是大家族,咱们能不能拿出一点大家族的范儿出来,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不怕给其他世家嘲笑吗?”

见林雪仪挺直了腰板,显然还想发怒,薄景航连忙又道,“再说了,百里茗的诊断只是说怀孕困难,也不是说一定怀不上,我努力一点,保管让你早点抱上大孙子。”

这事儿是单方面努力的事儿吗?

林雪仪不仅扶额,着实被自己这儿子天真的想法给打败了。

见薄景航当真是铁了心,林雪仪往沙发上一靠,划着精致淡妆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憔悴。

林雪仪无力的摆了摆手,“你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三个月,只要这三个月里,谁怀上我薄家的血脉,谁做我儿媳妇,我都没意见!”

林雪仪这话把薄景航听的一愣一愣的,紧抿着薄唇,还是止不住的抽抽。

这可真是亲妈啊,感情她还真认为自己的儿子逮到个女人就上啊!

苏暖月靠在茶水间瓷砖墙壁上,不知道是因为背后的凉意,还是心里的悲哀,微微颤抖着。

林雪仪的话,她听得一字不落,摸了摸小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林雪仪撂下了话,起身离开,十分坚定与决绝。

薄景航噌的一下也站了起来,“妈,您也不要忘了,我和月月还没有离婚,在法律上,她还是我的妻子,我还是她丈夫,妈!”

声音从打开的镶金雕花门中传出去很远,但却不见了林雪仪的影子。

薄景航忽然感觉到一阵无力感,这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婆媳定律,着实让他感到头疼。

可他却不能休息,因为茶水间里还有人等待着他去安慰。

不可否认,林雪仪的话说的很重,薄景航觉得就像是在苏暖月的心窝里剜肉。

而事实上也是这样,等他走进茶水间,苏暖月已经无力的顺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低声的抽泣着。

“没事儿的,等过几天妈心情好点了,我就带你回去和她好好说说。”薄景航单手撑着墙,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做成一张无形的网,将眼前这只迷途的小可爱,给全方位的包裹起来。

他故作镇定的语气,苏暖月又何尝听不出来。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即便林雪仪来不提醒,她也终将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忽然间,苏暖月似乎就明白了妈妈当初一定要将偷出苏家的用意,那几乎是残忍的方法,却是对子女最深沉,最无私的疼爱。

或许妈妈的要求并不高,只是想看着她一天天长大。

而那一句饱含了一切情感的称呼,又能有多重要呢?

“我想做妈妈……”苏暖月仰起头,充满泪水的眼里,交织着期望与绝望。

薄景航惊呆了,从未想过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会同时展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她是在经受多大的折磨,才能有这样的眼神?

薄景航的心好似被人紧紧攥了一下,让他的坚毅的脸上,渐渐布满悲伤。

他俯下身,在苏暖月的泪眼上亲了一下,随后蹲了下来,动作舒缓而又充满仪式感的将苏暖月的眼泪收集了起来。

看着手心的泪滴,薄景航正色道,“我要把这些眼泪永远的保存下来,因为这将是你这一生最后流出的泪水,我……保证!”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像一句调侃。”苏暖月抽了抽鼻子,着实被他的举动逗得好气又好笑。

但可以肯定的是,心中的悲伤,一下子就被冲淡了不少。

苏暖月勾了勾唇,想笑他平时腹黑的要命,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傻。

可抽.动了几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你就是个坏蛋,为什么要逗我,人家在伤心好不好……”苏暖月又扑在薄景航的怀里,将剩下的泪眼全部洒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果这是毕生最后一次,那为什么不好好享受此刻的软弱呢。

薄景航轻抚着她的背,免得她哭得窒息。

只有苏暖月呜咽哭声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种异样的宁静。

现实总是如此残忍而又让人烦躁,尤其是在苏暖月开始正视和薄景航的关系时,林雪仪却放出了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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