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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书城 > 傅天爱向莫离 > 第169章 看到的就是朕
 
戏完毕,小蝈蝈陪着我回去。

进去还兴致勃勃地跟她说着哪些戏好年地,哪些歌好听,那些舞跳得不错。

摸着圆圆的肚子:“今儿个可是吃得真饱啊,呵呵。”

“小姐,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脚,早些睡吧。”

我点点头:“好啊,早些睡也好,还真是一个困啊。”

她笑:“好,很快的。”

我便哼着小曲儿进去,可是马上又出来了。

扬声叫着:“小蝈蝈,你快来,我们走啊,走错地方了。”

“小姐,你没有搞错吧,就是这儿啊。”

好像还真是,窗上,门上,还是我们贴的剪纸呢。

于是我再进花厅,这里的的确确成了花厅了,花的厅,满屋子都是那种艳丽纷红的花,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而且宫女还洒上了一些水,看起来更是鲜艳欲滴的,在烛火下,美得令人不敢正视。

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一样,一排的蜡烛点着,直到里面寝室,我踏着烛火的摇曳进去。

里面更是美仑美妙,像是换了一个地方一样,那薄腻的朱色轻纱,那朱色的床罩,被单,都换了新的,被害人子上还堆满了白色的花朵儿。

地上,桌上,哪里不处处都是花。

这香味,这盛妍,几乎让我要窒息。

“天爱,喜欢吗?”带着笑意的他,站在花丛中朝我笑着,火光下的那俊美能魅蚀人心。

我喃喃地说:“你怎么跑来了,你不是要去……”

“什么理由都不必,朕就在这里,你看到的,就是朕。”

“可是……”可是什么,我心里是如此的纠结,是如此的沉重,如此的想要感动。

他便笑意盈盈:“喜欢吗?喜欢吗?”

这些都是悄悄做的,为的就是惊喜,我可真是又惊又喜啊。

喜欢吗?我怎么能不喜欢呢,我也是女儿身,我当然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

点点头,仰首望他:“喜欢。”

“天爱,朕喜欢你,朕爱你。”他说着,踏步往我而来。

一步一步近,让我心一点一点地鼓动地跳着,像绷紧的弦一般,还微微地生疼。

我怕听到这些,可是,我又无力阻隔止这些,就像是一个吃惊的孩子,只能呆呆地看着。

如此如此,便是这般,这般这般,便是这样。

“天爱。”他轻声地唤我,让我如惊弓之鸟一般,差点想跳起来。

气急败坏地说:“你叫我作什么,你干嘛弄得到处都是花,你脑子有问题啊,你要弄,你怎么不弄到你房里去,你叫我晚上怎么睡。”

他却不恼,却是笑:“喜欢不。”

“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你哪只眼,看到我喜欢了。”

“朕左眼右眼,都看到了,你的眼里,写着惊跳,你只是怕,天爱,因为你已经是心不由已了。”

这样说得,真的是让我害怕,我感觉周身凉嗖嗖的,无处的阴风从四面八方吹起,要将我狂吹而走。

“天爱。”他害起我的手:“不怕。”

“怕你个头啊。”

“天爱你又骂人哦。”他挑起眉毛:“你死定了。”

抱起我:“天爱,春宵良短啊,快来做春光明媚的功课。”

他奶奶个熊,天天晚上就只想榨光我,便得他不会一下子就让我死里逃生,而是很慢地,很慢地。

我最怕就是这么一种慢,慢得割人心肠。

他将我压倒在床上,我不服,攻击之,反压之……

年初一的时候,中午他跑过来用午膳,用完却是没有要走的样子。

而是抚着肚子说:“吃饱了倒也是没有什么事儿做了,天爱,朕教你画画吧,你没看过朕的画吧,那可不是一般的好看。”

“少吹了。”我没有看过,你吹得天花龙凤的,我也不知道。

“来,朕画给你看看,后公公,备笔墨。”他掳起袖子,有着要试一试的样子。

现在年初一,他不是很忙吗?不是要天天与酒来伴,还要迎来笑往的吗?倒是还有空儿教我画画,我且就看看,他要怎么教,他有什么样的水准。

笔墨备好,宣纸雪白。

他拿着墨笔,饱沾了墨,然后大笔一挥,宣纸上就开始出现了他的草书,甚是得意地说:“天爱,你看看写得怎么样啊?”

我背着手,走到他身边去看,然后摇摇头:“你写的是什么啊,这明明是一团黑线在纸上杂乱地飘飞,哪明一点像字,横不横,竖不竖的,不好年地,半点也不好看,狗拉泡尿也是这么乱糟糟的。”

“……”他有些无语地看着我。

于是我再接着打击他:“黑线也就罢了,还一团一团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他宫门上那吊着的牌匾上的线条是谁写的了,我都不好意思问别人,这样会显得我很蠢,什么也不懂,若不是那天偶尔听人一说,还不知是承乾宫三个字呢。

现在是李栖墨三个字,果然字如人名,果然很黑很杂乱啊。

“你来?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写到什么样的份上,朕写的草书,你懂不懂欣赏。”他冷哼,一脸的瞧不起我。

我抓了枝比较雅气的笔,然后轻沾着墨,在下一张宣纸上写下我的名字:莫天爱。

字迹是秀气,淡雅,这没有仿谁,我就喜欢这样的字,于是我就往这方面下功夫去学。一笔一划都是娟秀而不失力道。

“天爱,你不会写傅吗?要不你承认一下,朕教你。”他眼中想藏住的怜惜,却又让我恰恰看了去。

我翻个白眼,他将那一张莫天爱的宣纸取了去看,我只得往新的宣纸上再写。

傅天爱,我写出来了。

可是这个傅,我怎么看,怎么感觉都十分的别扭,刺眼。

其实我知道无关字的问题,只是自已心里想的别扭。

正想拿起来揉掉,可是他却猛地一抽,拿着看啧啧有声地赞我:“不错不错,你写得还是很正规的,没多一撇没少一撇。天爱,朕可是知道你以往的事,总是跑去学堂,跑去你们家西席授学那儿偷听,那些夫子,还十分之讨厌你,朕以后让这些夫子,全给你讲,各讲各的,各教各的,教到他们想倒下为止,当然,你是不用再去听的,朕舍不得让那些人把你荼毒了。”

“这倒是好。”我拍手笑,我就讨厌那些夫子,不是说读书人自命清高和那些粗俗的人不同吗?可是还不是依然那么同流。

他真的好坏,有时候坏得很对我的胃口。

那些坏东西,我也早就讨厌,不报不痛快啊。

他将写着傅天爱的宣纸,吹干了墨,然后交给后公公:“藏着,不许让她拿回去了。”

“还我。”我瞪他,一定不是好事儿,不然不会让人把这纸藏着的。

“你想得美。”他笑:“你去抢啊,公公放在怀里了,你也看到了。”

一个狠,我踹他一脚,再大笔一挥,学着他的笔迹写:“李栖墨是乌龟王八蛋。”

他只是笑,摸摸我的脸:“小笨蛋,你写这些,给谁看,谁敢说。”

“我没事就看看,贴着床头上。”

“也行。”他坏坏地笑:“朕一看床头是你写的字,就会提醒朕,可以狠狠地收拾你。”

“禽兽。”我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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