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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书城 > 傅天爱向莫离 > 第197章 趾高气昂
 
我是一身漂亮的衣服打扮得是雄高气扬的大公鸡一样,带着小蝈蝈和二个宫女一起出去。

慎王身边的侍卫果然是训练有素啊,不管傅家姥姥怎么说,不给进就是不给进。

我一出来,傅家姥姥就闭嘴了。

我看着她远远地就开始笑了,侍卫行礼:“傅小姐好。”

“别叫我傅小姐,我很早就改姓莫了。”

“天爱。”傅家姥姥拉长了声间地,看着我,那样子依然扯高气扬。

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扯那么高的气。

她以为,她还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这不是傅姥姥吗?我还倒以为是谁呢,一直在这里叫嚷中着,还不让人休息的?”没错,冷嘲热讽就是我说的。

我莫天爱,从来就不是软柿子。

也就是这样的反骨,才会让她揍我。

她非得让我屈服,而我却最不愿意做的,就是屈服。

不管她的拐杖有多厉害,我的骨头,依然是硬到了现在。

“天爱,你怎么这样跟你姥姥说话呢?”轻斥我的,是她身边的老奴才。

我认得呢,这个老奴才可没有少告我的状,总是挑拔着,时不时看我不顺眼了就去说一说,于是我又可以有幸让她们看热闹了。

那拐仗,甚至还不改一改样子就来找我,傅姥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我现在荣回故里了,于是你来了。

别说你不知道我在宫里做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你的孙女傅润芝正也在里面呢?

“住嘴,你怎么跟小姐说话的,我们小姐岂是你这样的贱奴能指手划脚的。”说话的是我身后的一个宫女。

我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她,看起来是软软的一个宫女,话也不敢说大声一点,居然骂人如此厉害,可见李栖墨挑的人在我身边,可都是藏龙卧虎来着啊。

“你是什么人啊?知道这位是谁吗?”那恶奴又继续说着。

我笑笑,淡淡看着傅姥姥说:“怎么能不知道呢,过去有多伤,有多痛,我就知道她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我今天刚回来,还累得紧,不想干什么,也不想动什么心思,最后有什么话就说,别吵着我休息,否则休怪侍卫无情。”

如今的我,带着皇上的龙威而来,再也不怕你了。

就是站在你的面前,看着你的龙头拐杖,我也不怕你会朝我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冷冷地看着,傅姥姥退了一步:“天爱,姥姥……”

“知道为什么我要改姓吗?傅,这么多贱的一个姓,还有你,你配做我姥姥么,我不知你带着什么目的而来,也不管你是什么心思,但请你记着,欠我的,你总是要还。”

她满目的惊讶,我偏头微笑:“莫天爱从来不吃亏的,你也是,我也是,你以前打我的时候,你会想着我是一个孩子吗?我得谢谢你,若不是你那般狠心地对我,我也不会遇上一些人。”

“天爱小姐,姥姥可是有苦楚的啊?”那恶奴还苦头婆心地想要说着什么,我冷冷地看她一眼:“住口,你信不信你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满大街去讨饭吃,包括你傅姥姥,你也别不相信,你知道我今天回来,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不去招惹你是你的幸运,你还不知羞耻地来这里打忧你,你真还不要脸到家了,你当初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说我最好不要回到凉城了,要不然出了什么事你不会负责的,挺好的啊,我现在回来了,我也最好担心我不要出什么事,不然李栖墨非把你傅家灭个九族不可,你可以试试看,他宠爱我的程度我都不知,我也希望你去测测他的底限呢。”

一席话,说得很狠,说得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

今天的莫天爱,可以顶着皇上的给予的身份和宠爱,只为了看到你脸上的悔恨之色。

你又怕什么呢?傅姥姥,那些伤痛我是记着的,可是我不会对你出手,毕竟我现在学着尊老爱幼来着。

“你们好好守着,要是有人再敢来打忧,放狗咬人。”

还记得吗?你不许我回来,你在院子里放狗咬我,你们都看着,在笑,看我的狼狈,我爬墙逃出去,一晚上都不敢再回来。

那时我在想,为什么我要活着,多累,多苦,多痛。

想着一些以前,泪水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小蝈蝈上前来扶我:“小姐别哭,你们还不快些把这些不相干的人赶走,要是小姐哭坏了身体,你们就知罪了。”

侍卫去赶人了,我哭得很惨,泪水一串串地滑了下来,心里酸涩苦苦的。

如潮水一般的记忆啊,挥之不去,赶之不走,那些痛明明离我好远了,可是还是痛起来,让我不得安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如果李栖墨在这里多好,他可以抱着我睡,让我不去想那些事儿。

月如弯弓,冷冷地挂在天边,星子也是稀稀的几颗,这样深的夜,我不想一个人在,抱了枕头去找小蝈蝈,可是宫女说我不能和小蝈蝈一块儿睡的。

“小姐,要是睡不着,就用安息香吧,皇上特意交待我们得带着的。”

“他就厉害,什么事儿都想得着,那你们就点上一点点吧。”

可耻啊,恨他,却会在夜半想着他温暖的怀抱。

靠着那安息香,才睡了一会,一早上起来,侍卫告诉我慎王还在休息,今天是不会出去的了。

我想他身体可真不好啊,也没有打忧他。

宫女来告诉我,说凉城修了个妃子庙,可真好看来着。

我一听这可是有些怪异,李栖墨说给我做的一些事,不会就这些吧。

反正今天没事,就带了人出去,直奔妃子庙。

最好是与我无关的,不然我回去不掐死你,我好端端地活着,你敢给我修庙,我就,我就把你的大名做个公公供在里面。

可真是嚣张至极啊,这个庙很大,就在凉城的中心,庙屁股就对着傅家的大门,几层高,如今还搭着很多竹子在修筑着,可见要是弄好了,傅家也会是给挡得阴暗无光。

李栖墨这个人还真够损的,怪不得我不是他的对手来着。

正门嚣张地写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妃子庙。

我怎么看就怎么别扭,还是一团黑线浮在上面,原谅我并不欣赏他写这些字的水美观性。

但是很多人烧香,庙还没有做起来,就开始在外面跪拜着。

还有人得意地说:“我们凉城就是风水好啊,傅家生了个好女儿,进宫做了妃子了。”

我冷嗤,回头看着那个妇人:“那为什么这庙,要修在她家门前,谁家的风水不挡,就挡她家的。”

“你怎么回来了,傅天爱,你不是跟男人跑了么?”

“我才跟男人跑了,你全家都跟男人跑了,本小姐好端端的在这里。”

“你这个恶霸,怎么又回到凉城来了?”

“你现在还在这里拜着这妃子庙,可真可笑。”我懒得理会了。

和宫女一声儿进去看了看,浩浩荡荡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动工呢,哪有那么快建好啊。

逮着人便问:“这里面供的是什么妃啊?”

“当然是皇上最宠爱的静妃娘娘了,是傅家的孙女哦,傅润芝打小就是凉城的骄傲,果然有出息啊。”

那是,谁会想到小混混一样的莫天爱呢。

才在建,没有什么好看的,有些气恼地带着人出来,果然是在做我的庙啊,改日还指不定派我来念经呢。

在集市上大摇大摆地走着,有钱了,就买十个包子,五个喂狗,四个掐着看软不软,一个才自已吃。

买衣料子进去买一大卷,前后左右都不要,就取中间一截截,财大气粗得教人咋舌。

买了些吃的回去,回到客栈,就看到那在门口等着的傅家女婿。

“天爱。”他宏亮的声音叫着我,透着几分的喜悦和小心翼翼:“你终于回来了,爹爹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爹爹这二个字多陌生啊,在傅家只有傅润芝能叫,我是不能叫的。

我偏头看着他的笑容,如此的虚假。

挑起眉儿问他:“你找谁的?”

“你啊,天爱。”他很小心地说着,想必是傅姥姥在我这里吃了亏,于是让他来了。

“你是谁的爹爹呢,傅润芝现在不在这里,我想你叫错人了。”我冷冷地看着他,看得他低垂着头,一脸的窘迫。

“天爱,是爹爹对不起你,你要是念在我还是你爹爹的份上,就放傅家一马吧。”他哀声地求着。

“我可没有什么本事让傅家怎么样,你要求的人,可不是我来着,从来你有把我当过女儿吗?现在倒好,左一口爹爹的,右一句爹爹,我听了,只是想笑。”笑得心里空空的。

“天爱,爹爹以前是迫不得已的。”

“对不起,我不想听到你说什么为难的话,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昨天才到凉城的,我也不想老看到傅家的人来找我,这是怎么着呢。”你还真不配做我的爹爹啊,当初傅姥姥要将我卖走的时候,那个人的银票,还是你点的。

你说过什么,你做过什么?你只是收下了银子而已。

我看到了,那时我告诉自已,你们真的天真,以为我会乖乖地任你们卖掉吗?傻不拉几的。

后来就是傅润芝的婚事,拖了一拖,才把这事延了一延。

“天爱,如果你还怨恨着之前的事,爹爹错了,爹爹跟你道歉,好吗?是爹爹的失职,才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可是我们毕竟也是一家人啊,这世上我们就是你最亲的人。”

我捂着心口,心跳得如此的快。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他的眼里,我也不过是怨恨而已。世上最亲的人,却是伤我最深,最容不下我的。

我走近他,逼得他都不敢看我。

为什么不敢看呢?你看着我的眼睛啊,你看着我再说一次啊,你这个懦夫,你以为傅家派出你这样的人来,我就会心软吗?

这么多年来,你哪里是失职,你根本就是失策。

看走了眼我会有今天,你本该早就掐死我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爹爹,你怎么配做我的爹爹,你回去告诉傅姥姥,以后不必派谁再来了,我知道谁想整傅家,是我,我就想整死你们,如何?还来求我,真可笑是不是?”

总是要将狠话说出口,他们才会不敢相信,然后才会暴跳如雷,露营出他们的真面目。

这不,我面前的他,就开始显露了。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着:“你这个贱女人,合该你小时候就不该养着你,一把掐死你。”

对,你应该的,可是你什么也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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