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调音师的声音我和洛溪转头看去，陆羽已经摘了耳机出来了，而且调音师应该是不认识陆羽的，只觉得陆羽的声音很完美并没有说其他的，我和洛溪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陆羽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调音师笑了笑，只说自己是第一次在录音棚中唱歌还有些紧张。
唐宁拍拍陆羽的肩膀说，“已经很好了！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你的声音算是难得一见的好听，其实你不用做网络歌手的，你真的签约经纪公司都足够，咱们盛世不是也有其他的歌手吗？你包装一下，保准比他们都要好！”
而且陆羽的外形条件也好，若是真的可以走上舞台一定是最耀眼的明星。
但是听到唐宁这么说，陆羽的脸色都白了，慌忙说，“我……我不行，我就做网络歌手已经很好了。”
我和唐宁一起走出录音棚，洛溪会送陆羽回家的，我低头转动手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的问唐宁，“陆羽的声音真的很好？还是说你刚刚挡着洛溪的面才这么说的。”
唐宁是业内最好的调音师，瞿洛东从法国找回来的，但他是本国人。
唐宁说，“你该知道我的，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绝对不会因为陆羽跟洛溪的关系就说谎，不得不说陆羽的声音真的好，可是我想不明白，你们明明可以将陆羽包装成一个真的歌手出道，为何要做网络歌手呢？这年头网络歌手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歌手走得好，走得长久。”
这一点，唐宁不明白。
可是这些话在我的心中却更加翻涌。
陆羽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路走，但是为了洛溪也为了我们，他宁愿现在再也不见人，宁愿选择现在这条路，我和洛溪的心里都是有些对不起陆羽的，我深吸一口气说，“先这样走吧，接下来的路……还要看看，陆羽自己也有顾虑，接下来的事儿就麻烦你了。”
“应该的。”
我刚要离开公司，瞿洛东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站在一楼大厅接电话。
“怎么了？我现在要去找柳正东之前经纪公司的人了，嗯？陈澄来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郑和公司的事儿让他找南翼或者南筱都可以，他们都是知情的，没有必要非得找我，而且我的时间差不多了，媒体那边已经等着了。”我对瞿洛东说，顺便看了眼时间。
时间的确是差不多了。
瞿洛东坐在办公室中，手中的钢笔转了转才说，“那行吧，你一个人去吗？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儿就立刻给我们打电话，我和白芙他们都可以！”
“不用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你这么担心吗！好了，我挂了，你抽时间也休息一下，我刚刚睡了两个小时。”
“总裁和总监好恩爱啊！”
“是啊！”
“再恩爱，秦总也是小三上位，连孩子都生了！现在好了，前妻走了，她可以和总裁光明正大的秀恩爱了！”
不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成功的制止住了我的脚步。
我和瞿洛东的情况不用别人来多说，当初外界的声音有这么多，我也从未退缩过，不过就是现在而已。
听到声音后，我侧头看了一眼，站在前台后面的几个人慌忙低下头，我还记得当初因为伊莎贝拉的事儿我就已经换过一批前台了，因为他们是非不分，只以为伊莎贝拉是瞿洛东的妻子就将她放进来了，后来程平严格把关换了个，结果还是这样，我要是再换人就觉得有些对不起程平了。
不过这群人说的话的确是有些难听了。
见我走回来，前台里面的人纷纷喊了一声秦总。
通过声音我将目光锁定在最外侧的一个人，上下打量一遍，这人穿的是自己的便装而不是我们前台该穿的工装，我看了一眼前台负责人，“这是。”
因为负责人站得比较远所以刚才这几个人说的话，负责人大抵是没听到的，这会儿才放下手中的东西说，“哦这是刚刚面试来的人，明天就可以正是上班了。”
我垂眸，嗯了一声，“不用来了。”
“啊？”
“秦总！”
我看着新来的员工说，“我和瞿洛东的事儿从来也没有避讳，不管外人如何说我都不在意，但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偏就不喜欢在背后嚼舌根的人，你走吧，我会让人事部下通告，业内不会有人敢用你的。”
在新员工惊讶的目光中，我转身就走。
上车后我给洛溪打了个电话，“嗯新来的前台，一会儿你让人去找前台负责人要信息，以后这人我在也都不想见到。”
电话那边的洛溪笑了笑，也知道我是因为心情不好，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只说了句，“程平只怕要头疼了，不过没事儿，只是一个前台而已，这种事儿也不用程平管，好了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不要分心。”
“好。”
我们约的地方是一个咖啡厅，这里是VIP级别的，一般人还进不来，为了让我们联系好的媒体进来也是费了不少力气。
刚进入咖啡厅就看到角落坐着一个人，我将手中的车钥匙放在门口侍应生的托盘中，“那个人等很久了？”
我指了指里面的人说，我经常来这里，侍应生已经认识我了，朝里面看了一眼，点点头说，“是，至少来了三十分钟了，而且要了一杯咖啡就一言不发，还坐在角落里，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我们不过是来谈合作的，这人进来就坐在角落里，搞得像是我们来偷偷摸摸做什么交易的，不由得冷笑一声，“我要冰咖啡。”
“好。”
墨镜放在白色大理石裂纹的桌面上，坐在角落的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软糯糯的喊了一声，“秦总。”
啧，光是听声音倒不太像是艾斯说的那种人，这声音跟言玉有的一拼。
“就是你啊，之前柳正东的经纪人，我还有其他的事情，你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儿？”我单刀直入，上来就问。
男人很明显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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