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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书城 > 宋小姐嫁给我我财产分你一半 > 第二白二十四章 认真就输
 
  蒋阿姨没有理会古稀,拨通了白斯年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石头撞击的声音。

  白斯年透掏出手机,也没看是谁打来的,不小心按了免提。

  “先生,太太出事了,他现在发烧了,我想带她去医院,但是我扶不起来她。”

  电话里传来蒋阿姨急促的声音,老谭他们都直觉的停止了动作。

  白斯年关闭免提,对着电话里说,“叫救护车,送他去医院!”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看着老谭方正他们都停止动作,骂道,“都停下来干嘛,继续!”

  这些天,老谭光看白斯年的情绪,就知道他跟家里的小娇妻闹吵架了,不过看见他听到古稀生病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有点惊讶,这回应该不是单纯吵架那么简单,是什么事情令白斯年平时将古稀放在手心里疼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好奇还好奇,老谭出口劝道,“要不回去吧,白太太要紧。”

  “不用!”白斯年打断老谭的话,他知道老谭是想让自己回去照顾古稀。

  方正和林裴对视一眼,其实方正之前在酒吧碰到白斯年时,就猜到白斯年和古稀应该有感情问题,不过现在也没明说。

  “来来来,继续打牌,打牌怎么能分心呢!”方正打破沉默。

  老谭心里唏嘘不已,以前白斯年在大老远的国外谈生意,可以不要生意都要飞回来看古稀,现在发烧了,白斯年居然那么冷漠。

  蒋阿姨没办法,古稀已经昏迷过去,叫来了救护车,把古稀送往了医院。

  接完电话后,白斯年连赢了几把,不过都没有见他笑过,连玩笑的话也不符合,打到最后,他反正将手中的牌扔掉,“不打了。”

  “别啊,我靠这把翻本。”方正说道。

  老谭知道白斯年无法分心,他给方正打了一个眼色,几人识趣没有去打扰他。

  白斯年拿着一瓶酒一个人来到夹板处坐下。

  在衣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放回衣兜里,没一会又掏出来,反复几次后,他自己都烦了,放手机彻底扔到一旁。

  林裴走出去,建议道:“反正我们也累了,散了吧,你回去好好陪陪你太太。”

  白斯年沉默,他们以为白斯年同意了,于是把船开回岸边,哪知道白斯年兴致勃勃又提出去打高尔夫,一副毫不关心家里生病的古稀模样。

  老谭知道白斯年言不由衷,“都散了吧,我回公司加班。”

  他们一一散去,白斯年回到车上,他自己开车到了海边,也没有回家。

  夜里,白斯年回到家里,古稀已经睡着了,他好像故意似的,也不避忌,点亮了卧室里的大灯,其实在他进门的那一刻,睡眠很浅的古稀,就醒过来了。

  古稀闭着眼没有动,凭着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就知道白斯年此刻在做什么。

  白斯年扫了一眼在床上的女人不为所动,迈着步伐拐进了换衣间,动作粗鲁地把衣橱门打开。

  白斯年是不爽古稀无视自己,他才故意不断涮存在感,没有留神,挂在衣橱里的一件衣服掉下了下去,白斯年拨开其他衣服弯腰捡起,余光看见放在角落的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件男装,白斯年蹙了蹙眉,直觉告诉他,这件外套不是他自己的。

  是见男士的外套,外套没有吊牌,看样子就是旧的。

  不过想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件外套是南箫的。这个牌子是南箫最经常穿的牌子,令他肯定这衣服是南箫的还有这衣服散发出的香水味,是南箫专有的味道。

  时间仿佛静止了起来,他身上的血液好像一点一点凝滞起来,差一个决口就一涌而出,一秒,两秒……

  古稀在床上突然听见一声巨响,吓得她的心脏跳了一下,她睁开眼皮看过去,只见白斯年手里拿着一件外套走出来,隔着几米元,古稀都能感觉到白斯年身上的寒冷。

  不用说,古稀知道又是一个暴风雨。

  古稀用手撑起身体,倏然就有一件衣服劈头盖脸地扔过来。

  “宋古稀,真的看不出来啊,外表清纯,内里贱到家。”白斯年尖酸刻薄说道。

  每一只字都犹豫利刃那样插入古稀的心脏里。

  “我不是跟你还没离婚吗?”说完他就把古稀从被窝里抽出来甩到一边,“你就当我死了吗?把另一个男人的衣服藏在我的衣柜里?”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除非你在乎的人都不在乎了。”

  古稀抬起头,“你威胁我?”

  白斯年勾唇,抬起她下巴,“你最好心也在我这,要不然惹我不开心了,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跟着一个不开心。”

  “你好卑鄙。”古稀看着面目全非的白斯年,对他仅存一丝希翼都破灭了。

  白斯年冷呵,“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看着古稀倔强的小脸,心中的火气成倍地递增,“现在回想,没了孩子也好,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当孩子的妈。”

  白斯年的话,一下子戳到了古稀的痛处。古稀红着眼看着白斯年,她的倔强没有让眼泪掉下来,她语气淡淡,“斯年,我已经不爱你了。”

  她说得很轻,像羽毛那样轻飘飘落入白斯年耳朵里,却想锤子一样捶在他大脑里,“嗡”地一声,他一时慌了神。

  “我以前小时候喜欢吃棉花糖,长大后就不喜欢吃了,没有原因,不是棉花糖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古稀长吸了一口气,谈笑风声继续说道,“就像现在的我们一样,我……”

  “闭嘴。”白斯年凶狠打断她的话,“宋古稀,我告诉你,你在我这里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你只需要做顺我心的事情,要不然你父母,你朋友,你什么所以食物都跟着我的心情陪葬。”白斯年说完大步流星离开,两到关门的声音震耳欲聋响起,白斯年离开了别墅,古稀武装的外表才彻底松懈下来,瘫软在床上,眼角一颗眼泪在肌肤上滑出一个弧度。

  明明白斯年说话时占了上风,只有他知道自己是狼狈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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