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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书城 > 重生之老娘不需要谈恋爱 > 第112章 第一次。
 
  古御风搂紧安眠的腰,逐渐加深这吻。

  这段时间以来安眠很少主动亲近他,这样的吻更是尤为珍稀。

  安眠的担忧,不舍,委屈,难过,通通发泄在这枚吻中。

  管他以后如何,起码现在他们相爱相守,其他的,交给时间推演好了。

  古御风将安眠横抱起,吻未离,步步向床边走去。

  安眠在索要他,他也不再克制。

  粉色大床很软,安眠陷进去的时候没有丝毫不适,身体在下沉,欲望在上升。

  熟悉的灼烧感再次袭来,只不过这次不是背后,而是全身。

  有一团火在安眠体内乱窜着,她抚摸到古御风胸口,发现他的体温不比自己低。

  今日已经感受过突破的畅快,两人都不想忍耐。

  灯被古御风暗下,月色微醺,安眠的脸颊比手腕上的苹果还要红。

  衣物零散四散,古御风是第一次,安眠不是,情况却完全相反。

  安眠的第一次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她惊慌,痛苦,李生才不会顾及这些。

  那次便浑浑噩噩的结束了,安眠大脑完全一片空白,甚至再也不愿回忆提起。

  她有怕过和古御风做,怕勾起她黑暗不堪的过去,但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古御风每一个动作都温柔至极,安眠第一次体会到舒适,被他占满时,她内心的恐惧也完全消散。

  这才是爱。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安眠喜欢这种感觉。

  古御风知道她以前被欺负过,但此刻她稚嫩的如刚结朵的花苞,使他的心一再放软。

  安眠没意识过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最后是躺在古御风怀里睡着的,而且睡的无比香甜。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和古御风的翅膀出现过,交合过。

  那一瞬间,古御风的黑色羽翼迸发出无限光芒,将整个房间完全照亮。

  古御风感觉有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内打开了,身体变得轻快,魔力也更加游刃有余。

  今晚这一觉,是古御风自有人类记忆以来,睡的最踏实最舒适的一晚。

  第二天,古御风没叫醒安眠,直接给她请了假,自己也向安仁告假待在家里照顾安眠。

  安仁自然应允。

  他与林落繁都对昨晚的记忆相当模糊,到现在大脑还是卡顿的。

  古御风这样说了,他便答应了,没有一点怀疑。

  夜漆黑为乌鸦叫声嘶哑划破,抬眼见一轮圆月当空,月光折返侧身亮银枪锋芒刺眼,忽而暗了双眸昔日战场血拼黑暗日子脑中闪现,周身无一人默言微叹,世人称我为龙,战友喊我影,心思简单无意搅那风云,遗失孤立倒也清净,枪杆握于掌心枝头一跃而下,风灌满披风甩身后扬起,如影销匿于黑暗几分凄凉也无人知晓。

  许是天神眷恋待我不薄,此生清清淡淡不现世间便也瞑目,不知漂泊至何处偶闻是蜀国军师诸葛旧居,自是绕行打算转身间双眸汇聚相视,波澜不惊许久的心突失了节奏,只一眼仿佛被看透前几十年,他羽扇执掌轻摇,步步向我走来,枪杆在掌心握到发颤,鬼使神差般单膝跪下却无任何不甘。

  赵子龙,参见。

  自那日邂逅,甘愿以命为他赴汤蹈火,不再因利益驱使而是完全视他为信仰,他以天下为棋一步三算,风云皆于他掌中变幻推演,认定他,信任他,一道眼神便了然于心,披荆斩棘平定战乱只为他眉头舒展,旁人都说我是那诸葛亮最重要的棋,不以为然,将鲜血洒尽如何?马革裹尸又如何?

  战事哪有长期顺风之势,即使顺风,战死沙场也时刻准备着,每遇胜算不足之局,亮总在起征前夜急召我,嘱咐深重一遍又一遍,我总一抹必胜笑容,将额间同披风一色抹额摘下赠与人手腕缠系,约定归来之日再相还言语云淡风轻,他似还有话说,抬眼是我目光坚定,拍肩安抚叫他放心,提枪转身告退,前方凶险独自承受。

  是归来之时,顾不得战甲血迹斑驳披风残破,前日带兵突袭敌军要害,九死一生几近全灭,孤注一掷对他军令完全信任,想来失联已有十日,不知消息到了他那,是全军覆没还是同归于尽,眉头愈皱愈紧,一刻也不愿多待,想让他知道自己不负使命,没有牺牲,快一点,再快一点...

  赵子龙,参见。

  我单膝跪地多日赶路离倒下只差分毫,见他双眸清澈至净睫毛微颤泛起涟漪,手中军报从手腕边滑落蓝色抹额异常显眼,自知浑身血污满脸不愿与人对视,他却止步于我眼前轻声唤我起来,时间突然流逝缓慢,他拆下腕间系物重新为我绑在额头,无一句寻问柔情尽在一眼凝眸,他在等我回来,我想,疲惫不堪的脸扯出笑容。

  我没事,我回来了。

  我本为影,逃离光明苟活于黑暗,不料偶然间撞进他清澈眼眸,就此是我的世界。

  花车缓缓通过芬芳笼罩整座城,我寻香而往,见她在花车最中央被簇拥姿态,周身六位灵动姑娘个个娇艳欲滴,却将她国色天香衬托极致,路上行人无一人不为她驻足,众人目光聚集下,时而起身蛇腰摇曳,时而盘坐掩面妩媚,头顶无源花瓣落雨一路未断,香气四溢,慢慢麻痹内心,没有人察觉出异常。

  太美了。

  是我从未见过的光景,我的目光很难从她身上移开,尤其那双眸,浅紫色里透着金色光芒,摄人心魄,又纯净至极,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不多余,各种情绪从中流露,热情的,遗憾的,坚定的,孤独的。而我只有一个想法,充斥整个脑海,盖过理智。

  这里不适合她。

  我跟随她一路到巡演地,台下修容时突然现身,而她眼中没有一丝惊诧,静如湖水般清澈,淡淡放下手中眉笔问我有何贵干,她的脖颈皙白如玉,细长连接锁骨完美比例,我甚至能想象到它被捏在手中那触感,却最终没能忍心,她美好的使我不敢靠近。我递给她一枝玫瑰,红艳似血,告诉她只要跟我走,这将是她随手可玩之物,她嘴角挂着笑,眼波流转间是温柔和伤感,轻声拒绝。

  我会和我的月亮在一起。

  我不知她所言何意,急忙回应,“月亮算什么?你喜欢,我摘下送你”她嗤笑出声,谢过我好意,以演出将近为由婉拒,并暗示我离开,慌乱中我抓住她手腕,不知是否属于她的回忆片段闪过,血染透裙摆,杀戮中献舞,高贵优雅。

  我默默陪着她,直到巡演结束,因为舞姿动人如仙子下凡,无奈被迫又加了几场,越到后面越令人心疼,她虽面不改色,动作表情都分毫不差,可我深深感受到她内心的疲惫,落幕后坚持带她走,我说俗世的一切都与她格格不入,她不该待在这,为满手铜臭的商人当做赚钱工具,却依旧被拒绝。

  “你可以给我自由,可这不是我的全部。”

  “为他人而舞,孤独吗?”

  “有月亮的地方,我就不会孤单。”

  没意外的,终究放了她,我知道自己不过自私的想给她另一层束缚罢了。

  但会想起她,在任何时候,送给她最真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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