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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想死:拆穿一切

想通一切的我,缓缓勾唇笑了起来,自嘲道:“王上可真会开玩笑,为了一个玩物要本宫的命!”

北璟容侧目嘴角的幅度,比阳光炙热刺目:“帝王多无情,也架不住会有深情的人在,王上母妃就是一个深情的人!”

“深情的人生下深情的人,不足为奇,不过你也不必担忧,他允许你来找本王,你就不会死了!”

北南起之前的怪异是在矛盾之中,我可不傻傻的认为他的矛盾是纠结杀不杀了我。

“噬心蛊用处也不大!”我推着他离开了垂柳,把他推到了青石小径上。

北璟容声音淡淡:“若是用处不大,王上就不会让你来寻本王了!”

他这话说的我又迷糊了,用处大不能杀了我,北南起诬陷我这么一出意义何在?

“本宫不明,请容贤王示下!”我这个人对于不明白的东西,向来都是不耻下问的。

北璟容随手一抬,指着梧桐宫的方向:“不明白就不明白,推本王过去,若是迟了,王上也许真的会恼羞成怒,再也不顾你体内的噬心蛊把你给碎尸万段了!”

他的话语轻言带着丝丝冷淡。

我推的四轮椅,心中琢磨着,需要更加小心些才能小心驶得万年船。

和北璟容来到梧桐宫内,梧桐宫内的药味越发的重了,这不是我拿过来草药的味道,是什么人在梧桐宫内放着草药,让味道如此之大?

茶烟紧跟在我身后,离我只有半步之遥,梧桐宫的门槛够高,失名抱起四轮椅连同北璟容跨过门槛。

之后失名推他进去,我和他并列到到达,该有的礼数,我一样也不少的对北南起行礼!

北璟容腿脚不方便,对北南起微微额首,箫初念脸颊上的小脓包比先前我看的时候更大了。里面的蛊虫蠕动,动作幅度也更加大了。

我的目光盯着北南起,他的眼中只有心心念念箫初念根本就不跟我的目光触碰。

箫初念见到北璟容,言语多不满:“箫初见你不是说去找巫医,这就是你所谓的巫医吗?”

眼眸闪过一抹幽光,对着北南起道:“王上,你心爱女子脸上是什么,是不是本宫所为,您心里有数,本宫不受这冤枉气,还是你自己告诉她吧!”

“告诉我什么?”箫初念声音拔高,手覆盖在脸上,试图遮住脸上的脓包。

北南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如此狠毒,孤需要说什么?”

我目光一扫他,声音柔弱起来:“本宫就算再狠毒,也不会在短时间内会制作蛊虫,王上您说是吧!”

北南起拽起我的手腕,把我边往外拖,边对北璟容道,“劳烦王兄了!”

把我一直拽到外面,抵在外面的柱子上,帝王的俊容,变得有些扭曲,对着我警告道:“不该说的话别说,把你的嘴闭起来!”

我悠然的一笑,盯着他的衣袖:“王上,原来您受伤了,是今天清晨的时候,你去叫唤本宫,本宫不小心划的吗?”

他的衣袖上沾了血迹,衣袖被我划破都没来得及换下,真真切切的情深意切一心一意眼中只有箫初念。

北南起反手负立,把受伤的手负于背后:“这与你无关,你只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在怕什么?”我抵在柱子上的身体,向前倾去,靠近他,举起手十分暧/昧的摸在他的脸上:“北南起爱的卑微不是你的错,爱的毫无尊严就是贱!”

“你明明知道她脸上是中了蛊,你却一个劲的说我对她的脸下手,还让我守口如瓶不告诉她,怎么,你害怕她知道之后,要死要活的离开你,害怕她知道之后,你就不是她心目中的南起哥哥了?”

北南起倒也坦荡,对于我凑近他的暧昧,他眼中露出鄙夷,话语道:“为心中所爱,做一些手段,并不是什么值得丢脸的事情!”

我踮起脚尖,唇角快触碰到他的嘴角,对着他吐气呵兰,“为自己心中所爱,做任何事情都不丢脸,但是你做的事情以伤害别人为主,那就得看看被伤害的人愿不愿意?”

“很显然你不愿意!”北南起勾起嘲讽,眼中的颜色暗沉了几分:“聪明如你,已经知道孤惦记着你的性命了!”

我的指腹轻轻的抚摸在他的嘴角,眼中风情万种,略弯的眉眼印着他的模样:“你惦记着本宫的性命,却又不能要了本宫的性命,真可悲到极点!”

北南起伸手一握,握住了我抚摸他嘴角的指头,用力的向后一掰,咔嚓一声,我的食指被他硬生生的掰折了。

疼痛让我的脸唰一下惨白,他的手还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指头,“孤就算再可悲,也是一国之君,你这一国之后,是要看孤的脸色,孤不杀你,可以伤你!”

我咬着嘴唇,冷汗惊之下猛然抽回手,十指连心刺骨,“伤本宫是付出代价的,就像今天的巴掌一样,我记在心里早晚会还的!”

北南起哼哧了一声,带着满满的不屑,“那你就慢慢的记在心里,孤等着你,记住了,初念脸上不是蛊虫,就是一般的毁脸!”

想利用她的脸做文章杀了我,杀不了我,现在又在努力的去修补,他越是害怕的事情,我偏要去做,好好咯应他,款款向他施礼:“王上,您可别忘了,现在在梧桐宫中,是谁在给她看脸!”

北南起脸色骤然一变,撇下我,跨入梧桐宫内,我疼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茶烟扶住我,我的手握着我的指头,后槽牙都咬出了血,才把掰折了的手,重新归了位。

整个人像扔进水里重新捞出来的一样,扯出笑颜对茶烟道:“我没事,咱们进去看看王上!”

茶烟双眼通红,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殿下,奴婢给您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心霎那间酸了起来,疼没让我哭,她这一句话,让我酸涩无比,把手举到她的嘴边,嗓音嘶哑带着一抹撒娇:“那就呼一呼吧!”

茶烟吸流着鼻子,对着我的手指呼气,眼泪滚下来,沾染了我的手指。

不知道是她呼出来的气息管用,还是她的眼泪管用,我的手真的不疼了。

梧桐宫内,失名拿着烧红了的银针再挑她脸颊上发白的小脓包。

我走进去,走路的声响,让北璟容微微侧目看了我一眼,我发红的眼让他瞳孔一紧,随即垂下眼帘,敛去眼中所有神色,清冷的声音开口道:“脸上中了蛊虫之毒,脸颊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北南起脸色大变,箫初念难以置信颤抖的看着北南起:“不是说我的脸上是你的王后所为,怎么会中了蛊虫?”

心漏跳了两下,怔怔地看着北璟容,他是故意说的,故意说来让箫初念去质问北南起!

“本来就是蛊虫!”北璟容白净骨瘦的手,捻起了失名银针上挑下来的东西,“这种蛊虫,名叫吸颜,一旦沾到人的肌肤上,它就会顺着肌肤的毛孔钻进去,在里面安家,在里面产卵!”

“若在一开始就发现,利用黄百里香草进行熏治,就会把蛊虫熏死,到时候的脸颊就如蜕掉一层死皮一般,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你在耽误了一夜的时间,肯定会留下疤痕!”

箫初念脸上的颜色难看极了,手不敢去触碰自己的脸,噌的一下子站起来,声音冷彻:“南起哥哥,身为北疆的帝王,怎会不认识蛊虫?我脸上的蛊虫,是不是你弄的?你想让我毁容,离不开你是吗?”

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想努力的看清北璟容凤眸中的颜色,却只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展动翅膀。

北南起慌了手脚,忙忙的解释:“孤是北疆的帝王,从来不摆弄蛊虫,加之你脸颊被毁的那一边,恰好是被……”

又想来冤枉我,我在一旁阴沉的开口截断了他的话:“恰好被本宫打过,本宫就代王上受过,变成了一个现成的被诬赖之人!”

北南起欺软怕硬,北璟容说出来箫初念脸上是中了蛊虫,他不去瞪着他,却恶狠狠的瞪着我:“滚回你的水上阁,没有孤的命令,不准出来!”

“王上!”北璟容声音淡淡如泉水潺潺,清冷带着沁人心弦:“水上阁太过潮湿,不易住人,王后殿既已有人住,王后就应该住上清殿,以示尊贵。”

“不可能!”北南起想都没想的断然拒绝:“上清殿是孤母妃曾经住的地方,这个女人她不配!”

我嘴角挂起冷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不在吱一声。

箫初念对他的怨恨从心而发,弯弯的眉眼之中,尽是幽暗之色,一字一句质疑着北南起的一往情深:“原来你对我的爱,是这般的狭隘!”说完转身对北璟容客气道:“先前多有得罪容贤王,还请容贤王莫怪,恳请容贤王出手相助,让我的脸恢复如初!”

没有什么利器能比得上心爱女子的言语,北南起被箫初念的言语重创,脸色白地比他掰折了我的手,我疼的还要脸白。

北璟容嘴角微微翘起,凤眸掠过我,落在了箫初念脸上,对北南起道:“王上,想让她的脸完好无损,本王要带殿下出宫一趟,不知王上可否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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