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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听话:波涛暗涌

喝完的药碗,一个转手阿九接了去,她屈膝道:“晚上还有两天帖,奴婢熬好了会给娘娘送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劳烦阿九姑娘了,回头阿九姑娘去给西宫娘娘瞧瞧,西宫娘娘的身体,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阿九眼中的那一丝愣怔,变成了不卑不亢:“阿九是王上请来的,自当伺候好宫内的每一个主子,请娘娘不必忧虑。”

佯装强颜欢笑满一点头:“有阿姑九姑娘的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下去吧!”

阿九后退干脆利落离开,莹妃美目之中带着一丝关心,伸手扶住了我的手臂:“王后娘娘,你是一国皇后,也是和臣妾们一样的待遇,王上做事心狠的很!”

我眉头一拧,言语有些犀利:“莹妃说什么瞎话啊?王上怎么心狠了,王上只不过让本宫喝些补药,为本宫身体着想本宫感激涕零,你怎可如此僭越,在这里斥责王上?”

演戏要演足,要演得滴水不漏,才会让别人相信,才会让别人有同仇敌忾的感觉。

我刚刚醒来只知道补药,不知道绝子汤,让她们误以为我的心中有北南起,把绝子汤当成补药,等待事情揭露时,她们想必乐意看到我撕心裂肺的样子。

莹妃忙单膝跪地,求饶:“臣妾不敢,臣妾该死,恳请王后娘娘恕罪!”

伸手一托,把她从地上托起来:“咱们是自家姐妹,说些话也就算了,这若是隔墙有耳,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得连累外面的家人,下次说话小心些,不要这么莽撞了!”

莹妃咬了咬嘴唇,动了动嘴角,瞧她的挣扎的样子,似在挣扎要不要告诉我吃的是绝子汤!

看着她挣扎的样子怪难受,好意再次提醒道:“外面冷,都先进去吧,别得了风寒!”

莹妃嘴角被咬出印子来,弱弱的应了一声是。

重新回到温暖如春的房间,让她们载歌载舞起来,看得出来她们心情不佳,每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倒是欢喜的很,不但吃了红薯,还在火炉沿边放了花生,烤熟香甜的花生,我吃了好大一盘。

肚子一饱,精神就好,身体的虚弱,也恢复了几层意思。

天色不早了,放了这些妃嫔们离开。

茯苓握着我的手不想走,“王后娘娘这里最温暖,臣妾真的不想走!”

之前来探路,现在又想赖着不走,茯苓掩饰的够深的,我笑着回答她:“回头让他们在你房里多送些炭火,就说本宫让的!”

茯苓眼中欣喜亮了起来:“多谢王后娘娘,王后娘娘是臣妾认识的女子中最善良的一个!”

拐弯抹角不就等着我这句话,我随手轻轻一推她:“你也是本宫认识的最天真无邪的,赶紧回去吧,天寒地冻的!”

“谢王后娘娘!”茯苓谢完我兴高采烈的蹦着跳着离开,莹妃留在了最后一个,依旧磨磨蹭蹭不愿离开,我不想让她那么早点揭穿绝子汤的事,张口便道:“莹妃也早些回去吧,抽空让你父亲小心些,展老元帅兵权已经被王上收回,王上极有可能要集权,你父亲手握重兵,终究不是一个事儿!”

莹妃美目一了盈,随即垂下眼帘:“回禀王后娘娘,在娘娘昏睡途中,王上已经完成集权,京城将军,多无实权!挂了闲职,在京中颐养天年!”

心中诧异的很:“王上动手这么快?这是要做什么?”

莹妃显然不知道北璟容曾经出手极快的逼宫造反,左顾右盼了一下道:“回禀王后娘娘,宫中谣传,容贤王没有死,逼宫造反,被王上拿下,囚禁在容贤王府!”

“王上害怕这样的事情在发生,便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有的将军手中的兵权全部收了回去!”

我举手算了算,道:“京中至少有三位将军,王上如何把三位将军手中实权都拿去的?”

莹妃一句一顿道:“杯酒释兵权,王上沿用了中原的典故,三位将军的手中兵权,心甘情愿的让了出来!”

眼珠子转动了一下,思考道:“原来是这样,你的日子在宫中将会难过,不过不要紧,本宫一天不死,都会护着你。”

莹妃眼中一亮,直接跪了下来:“臣妾多谢王后娘娘厚爱,臣妾愿为王后娘娘马首是瞻!”

每次都表一次忠心,真是难为她了,挥了挥手:“起身吧,自己在后宫小心些,西宫娘娘不是善茬,阿九姑娘也要防着些!”

莹妃眼中激荡的光芒,掩饰不住:“臣妾知道,谢王后娘娘提醒,王后娘娘……曾经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着实开口提绝子汤的事情,我柔柔的笑了:“你觉得不当讲那就不讲,本宫现在在皇宫里,也是如履薄冰,今日/你也看到了,本宫只不过是西宫娘娘的挡箭牌,王上凡事与西宫娘娘为主,本宫也是迫于无奈!”

莹妃抿了抿嘴唇:“那……那臣妾就不说了,王后娘娘早些休息,臣妾先行告退!”

轻轻嗯了一声叮嘱:“好好的养身体,往后的日子还长呢,努力的为王上生下一儿半女,也算在这宫中站稳了脚?”

莹妃眼中痛苦颜色一出,闪烁着晶莹泪花,有种哑巴吃黄连,说不出来的痛苦:“臣妾谨遵王后娘娘教诲,臣妾会小心些的!”

嘴角浮现微笑,看着她转身离开,回到房间,让宫女把房间所有的火炉都撤了。

开了窗户散去屋里所有的味道,点上了安神香,找了一本北疆史书来看。

不知不觉把一本通史看完了,且安过来提醒我:“娘娘该就寝了,天色不早了?”

我把书一合,丢到一旁:“把门窗锁好,无论谁敲门都不要开!”

且安不敢看我的眼神,试探性的问道:“王上来了也不开门吗?”

“你已经倒戈相向了吗?”我出口凌厉的问道:“你已经把本宫从殿下叫成了娘娘,已经从心理认同本宫是北疆的王后了?”

且安浑身一哆嗦,膝盖落了地:“回避王后娘娘,容贤王告诉奴婢,娘娘只会是北疆的娘娘,不会变成其他人,让奴婢叫娘娘为娘娘,而不是殿下!”

平静了一晚上的心,被她一句容贤王搅乱了池水,嘴角翘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你不是说为本宫马首是瞻,是本宫的奴婢,转瞬之间,怎么……”

且安背脊弯了:“一切皆为命令,奴婢不得不遵从,恳请娘娘恕罪!”

“本宫养了一只狼在身边!”我自我嘲讽:“还不知道这狼是谁家的,这倒是极好的!”

“且安,从王上赏赐本宫的东西来,挑几样价值连城的东西,拿出宫外替本宫交给衍生和茶烟,让他们两个离开北疆!”

且安迟疑了一下:“奴婢无法出宫,还请王后娘娘恕罪!”

身体微斜,手敲在桌子上,“你现在都是王上的人,怎么会出不了宫?别试图想着,用他们两个做人质,来囚禁本宫!”

且安眼中出现惶恐之色:“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衍生和茶烟现在住在元帅府,哪里也没去!”

声音一沉带着不容拒绝:“所以你有办法出宫,不要让我听到拒绝之余,把东西送到,从衍生那拿回信给本宫,三天之内没做成,本宫会让你尝一尝什么叫片片凌迟!”

且安嘴唇一咬:“奴婢遵命!”

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害怕三更半夜北南起突然闯进来,我亲自把门栓插好,上了床。

昏沉的脑子,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房门和窗户紧锁,一夜倒是无梦,睡到日上三竿,宫里的妃嫔来请安都被挡了回去。

披头散发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个人影直接倒了下来,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

奈何我的力气太小,人影落了地,扑通一声四脚朝天,我的睡意全醒,看见摔在地上,正在揉额头的北南起眯起了眼睛:“王上下了早朝就来候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宫多么善妒,惹你生气,让你赔不是呢!”

北南起揉完额头直接盘腿而坐,端着一副世家公子的风流:“王后昨夜把房门紧锁,防贼一样防着孤,孤实伤心,守了一夜,可冷死了!”

我在他面前蹲下来,轻佻的摸了他一把脸:“撒谎脸都不带红的,你的脸明明热乎着呢,哪里像守了一夜的样子?”

摸完脸顺手又到了他的衣服上:“在皇宫里就算不穿朝服,你也会穿绣了龙的便服,现在你却穿寻常的华服,身上一点寒气都没有,说谎接着说谎,本宫听着呢?”

北南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吻了吻,我的思维恍惚,把面前的北南起看成了北璟容她也喜欢做这样的动作,喜欢吻着我的手,深情眷恋。

画面一转,看见是北南起,我猛然把手一抽,寒着一张脸问道:“你来到底意欲何为,直截了当的说!”

北南起从地上爬起来,站在我的面前,垂眸睨着我:“临近年关,要去祭祖,你体内的蛊虫已经没有了,用孤的鲜血不好培育噬心蛊,孤打算用你的鲜血去培养一个,孤吃下去之后,就变成听你的话地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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